搜,务必找到刘衡。”
“是。”
待旁人走后,陆晏宁走向黄虎,道:“当时大殿内昏暗,我没看清,但你?”
“我什么?”黄虎装傻充愣。
“是他。”顾经年低声道:“此事还请姐夫保密。”
陆晏宁喃喃道:“怪不得,崔晧当时说他还有希望。看来,是从你身上出了虺。”
“是,还请陆将军代为保密。”黄虎努力不去看顾经年,道:“否则旁人不知如何看我。”
“我可以不说。”陆晏宁道,“但你的两个同僚也知此事,据京中传闻,裴念是出了名的六亲不认。”
“不劳陆将军挂心,我自会与缉事汇报。”
黄虎平时还是傲气的,说罢,高昂着头,也不看顾经年,大步往那凫徯落下的方向赶去,嘴里还嚷嚷不已。
“那是我开平司射落的畜牲,谁敢争功?!”
他恢复了往日的跋扈作派,任谁也想不出这般豪横的大汉私下里会对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人唯命是从。
陆晏宁看着黄虎的身影,皱了皱眉,向顾经年道:“放心吧,岳父的冤屈我会洗清。”
“姐夫确定吗?”
“那是当然。”陆晏宁道:“临时调动御前军不易,我遂找了三殿下,他亲自来了,关于万春宫的一应证人证物已经控制起来了。”
顾经年问道:“刘衡呢?”
说话间,有一骑飞马赶来,向陆晏宁禀道:“将军,找到刘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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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具被虺蛭寄身的烧焦尸体被翻了过来,尤圭脚步踉跄地从中走过,目光所视,皆面目全非。
他叹息一声,嘴里喃喃道:“说是人死为大,可我想为你收拾恐怕也不成喽……”
“老尤!”
耳畔传来一声呼喊,尤圭没有回头,反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