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了刘子延便避在路边,待见顾经年走过,也是停下行礼。
“你……”
守卫中忽有人惊呼了一声,两步上前,指着顾经年,目光上下打量。
顾经年并不认得此人,直至瞥见他腰上挂着一副鹿皮手套,才想起在号舍的井边见过。
对方此时也确定了眼前的银甲守卫就是夜里以锐利目光看他的劳役,开口就要惊呼。
“是你……”
“噗。”
顾经年一刀将那守卫砍翻在地。
“不错,是我的手套。”
守卫们皆惊诧,纷纷拔刀。前方,刘子延也回过头来,以疑惑的眼神看向顾经年。
“怎么?”刘子延开口。
“此人是贼,偷我东西。”
顾经年俯身,一把扯下那守卫腰间的鹿皮手套,看了一眼,里面虺蛭的涎液已经干了。
当即有守卫不忿,喊道:“他那是捡的!你怎么能随便杀人,银甲便了不起吗?!”
顾经年随手将它丢到尸体的脸上。
“好,送他了。”
他表面平静,实则已做好随时劫持刘子延的准备。
只是因见这万春宫中人命如草芥,而银甲守卫显然比普通守卫地位高得多,才试图蒙混一番。
刘子延见状,似乎欣赏这银甲守卫杀伐果断,招手道:“你来。”
“是。”
“我昨夜听到动静。”刘子延边走边问,“是春池出了变故?”
“是,我们的人死了四个。”
“何人所为?”
“不知,还在搜查。”
“功德院夜里有个好料会出头,多留意,再准备些口粮。”
“是。”顾经年心念一动,提醒道:“万春宫眼下不安全,先生也该小心。”
刘子延“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