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还是派人到宫城临时请回了武定侯。
“刚才还没说呢,顾经年如何死的?”
“他可没死,是我看错了。”沈灵舒道:“他救了我两次,让怪物伤了,看起来伤得很重,我还以为他死了。”
裴念道:“你们是如何遇到那怪物的?”
“他在那屋里东翻西找,厨房里的怪物就开始打鼾……”
裴念很清楚,沈灵舒必然有事瞒她,但不知是哪件事。
将整件事仔仔细细问了一遍,她见打探不出更多了,起身告辞。
沈灵舒看着裴念的背影,低声自语道:“分明知道顾经年没死,还扣押着他,居然不告诉我……真没义气。”
说罢,她一刻不停地又跑去见父亲。
“爹!”
武定侯沈季螭正准备回屋补觉,听到女儿相唤,停下了脚步。
他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袍,须发没梳,随意散着,可一转身间便有渊亭岳恃之感,杀伐之气扑面而来,仿佛连风中都带来了金戈之声。
好在下一刻,沈季螭就和蔼笑了笑,如春风化雨。
“怎么?”
“爹不是骗我吧?我亲眼看到顾经年死了。”
“你亲眼看到的不算,我说的才算。”
这话不讲道理,但沈季螭就是个霸道且不讲道理的人。
沈灵舒从小就相信她爹,唯独这件事实在想不通,追问道:“那你还没告诉我,他为何没死?”
“那是他的独门绝学,你爹也不好给人家说破了。”
沈灵舒偏是个好奇的性子,什么都想知道,道:“那我就去问他。”
“别问了,都退婚了。”
“他为何退婚?”
“反正不是因为嫌弃我们沈家。”
沈季螭倒也豁达。
他目光看去,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