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篾纤细轻薄,随手就能折断,火焰一烧更是必定化为飞灰。
可是结果却和丹修所想的大不相同,竹篾在他的“腹中火”之下居然像钢铁一般,越烧越红却并未被点燃!
他两手撑开,竹篾也并未折断。
不仅如此,那竹笼朝内一收,竹篾的尖头,从不同的角度,匪夷所思的刺进了丹修的身体!
笼子越收越小,那些竹篾便刺得越深!
竹篾被他自己的“腹中火”烧的通红滚烫,刺进他体内,烫的皮肉嗤嗤冒烟,飘起了一阵烧猪毛的臭味……
而且这些竹篾每一根不是刺在穴位上,就是恰好切断了某条经脉。
这绝不可能是巧合!
丹修登时动弹不得。
两根竹篾对准他的双眼,四道竹篾交叉穿过他的嘴巴,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重伤的法修两眼圆瞪:“你你你……你是匠修!?”
许源当然不是匠修——后娘才是。
后娘把许源赶出家门,总要给他点东西防身。
这笼子别说不入流,便是七流丹修的“腹中火”也别想烧坏。
七流武修的“铜皮铁骨”,在竹篾下也是一刺就穿。
许源朝法修走过去,后者吓得连连后退:“你、你别过来!”
此时两人的“绿命”中,猩红的凶兆几乎已经完全覆盖了本命的颜色。
许源在法修和丹修之间反复比较,最后掏出自己褪下来的那张皮,把丹修装了进去。
许源今年十六,还在长身体。
丹修个子比他高,还有些胖。
许源不得不使用了一些“家传”的手艺,才把装塞进去。
这种手艺呢,是过年前,跟后娘学的,后娘老家有杀年猪、灌香肠的习俗。
反正后娘嫁进来这几年,许源吃喝的水准是大大提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