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进去摸了摸,叹道,“乳儿卡在子门出不来。”
屋里几声叹气。这种情况,大小总要死一个,甚至两个都会死。
王婶对丁大娘说道,“若保大人,乳儿毕死。若保乳儿,大人很可能会大出血,危险。”
冯初晨知道,若保大人,就会把乳儿大部分骨头碎,尽可能减小体积拉出来。
若保孩子,只捏断乳儿琐骨,新生乳儿琐骨即使断了,几天内也会自行长好。但体积依然不够小,硬拉出来容易造成母亲大出血和下体撕裂严重。
伍氏听到了,无力说道,“保孩子,求求你。”
丁大娘不敢看儿媳,叹道,“保,保孩子吧。唉!”
王婶把手伸进产道,捏断乳儿琐骨,慢慢把乳儿往外拽。
伍氏叫得已经不像人声。
孩子终于出来了,身体有些发青,“呜啊呜啊”哭得像猫叫。
声音再小也有声音。
屋外面的人一阵欢呼。
与此同时,产妇被辛大娘放在炕上。
冯初晨注意到,孩子出来的同时伴随着血流如注。
冯初晨赶紧走过去为她施缩宫针。
辛大娘看着伍氏的下身说道,“血崩了,这可怎么活……”
冯初晨道,“快,用热水把桌上那包散剂冲了。”
另一边,王婶用温水把孩子洗干净过了秤,高声说道,“大胖姑娘七斤一两,孩子娘的小屁股生这么大的娃,怪不得不好生。”
她用布带以八字型把乳儿肩膀固定好,跟丁大娘说了这种乳儿的护理方法。
再用包被把孩子包上,交给她。
丁大娘看了眼长衣下摆被血染透的儿媳妇,又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孩子,颤抖着声音说道,“奶的大胖孙女,你终于见天日了。”
心里却是遗憾得不行,二儿媳妇怕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