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妇和乳儿,我也能救人。”
原主的医术如何只有大姑知道。大姑不在了,原主的医术到底有多好,她说了算。
王婶上下看看冯初晨。
自从姑娘被冯奇推下山崖醒来后,人就发生了变化。举止较之前沉稳了,眼神似冷清了许多,可看少爷的眼里又盛满疼惜和关爱。
姑娘没有变,只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快速长大了。
王婶欣慰道,“大姐生前就说姑娘聪慧,于医术上有天份。大姐的话姑娘要记牢,进产房要用帕子把脸捂上,不能沾了晦气。”
古人觉得生产是晦气。冯初晨不这样认为,也自知不能马上改变古人的认知。
“嗯,我省的。”
她又似是无意说道,“金牛嫂子难产死了。若王婶在家,她和孩子也不一定会死。以后,我想开个妇幼堂,不止请坐堂大夫治病,
“还要多请几个王婶这样接生经验丰富的稳婆坐堂,多多救治产妇乳儿。”
王婶笑起来,“小娘子想简单了。我活这么大岁数,就没听说有女人当坐堂大夫的,更别提开医馆了。”
冯初晨固执道,“事在人为。”
以后再打听打听,太医院有没有明文规定女人不能开医馆。
黄昏时刻,芍药背着一大捆柴伙回来,拎着的篮子里还摘了一些蘑菇和几个野果。
听说王婶回来,赶紧过去曲膝行了礼,“王婶,你能教我‘抚腰’吗?我劲大,桩子稳,学会了也能挣些钱。”
王婶点点头。这双大手不适合接生,子门就伸不进去,但抚腰还不错。
次日,冯初晨让芍药回家告诉郭磊,明天让郭磊辰时来冯家,一起坐车去京城。
王婶必须在赶巳时末之前到齐府,要早些出发。
芍药穿着新衣喜滋滋回家。
她心里特别想把自己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