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读书的人,他见得多了,可是不但会读书,而且还有武功的人,郎小少爷只见过这一位。
郎敏对杨胜秋言听计从,他把夫子气得差点吐血,可是对杨胜秋布置的功课,却是咬着牙也要完成。
郎知州对此非常满意,只要不出差错,杨胜秋明年必能金榜题名,踏入仕途。
十五年后,郎敏二十五岁,到了入仕的年纪,而那时的杨胜秋则正值年富力强的时候,定能成为郎敏的助力。
虽然有岳父,还有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但是谁会嫌贵人太多呢。
所以郎知州平日里便也放任儿子跟在杨胜秋身边,现在听到杨胜秋这么说,郎知州老怀安慰,不愧是他栽培的人。
“这怎么可以,你去方大儒家中是为了准备乡试,让他跟着,那不是捣乱吗?你放心,我会让人看着他。”
杨胜秋眼露不舍,可是不想让郎知州不快,叹了口气,这才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郎知州捋着胡子,满意地点点头。
希望这个年轻人不要辜负自己,他日青云直上时,也不要忘记他这个恩师。
放下郎知州的心思不表,十天后,佳宜长公主一行终于到了京城。
回到阔别已久的公主府,佳宜长公主却没有半分喜色。
因为公主府上上下下一片缟素,她怔了怔,这才想起来,她儿子死了啊!
佳宜长公主既郁闷,又晦气,明明本宫的好大儿活得好好的。
佳宜长公主索性称病,把治丧一事全权交给黄长史。
若不是萧驸马提醒她要去灵前哭一哭,长公主甚至想要现在就躲进屋里不出来了。
于是萧驸马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伤心欲绝的长公主来到灵堂,夫妻俩哭得死去活来,长公主眼睛一翻,晕过去了。
众人七手八脚把她抬回去,太医来了,顺便诊出了喜脉,只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