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文学……幻想难道不好吗?人本来就是爱幻想的,为什么连幻想也要分个有价值和无价值的,谁不爱做白日梦。”
“我马上有个高级别座谈会要参加,到时候我代表《十月》和刘芯武沟通。”
“——那我们做什么?”骆一禾问。
“写小说,作家的事情,就是写大家喜欢的小说,说起来最简单,也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