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文半白的写道。
余切放下信。
这样一来,他的投稿已经成了,只是要再优化一番。
《红岩》杂志的态度是很好的,先安好余切的心,再邀请他参会,并且,这趟出行的交通费、住宿都能得到报销。
如果在此期间创作了小说,不仅能优先发表在相关杂志上,还能得到一定补贴。
这是行业惯例。
随着文学的复兴,八十年代,各地确实有一些文学培训班和创作活动,旨在发现、培养新一代文学创作人才,并提高已有作家的水平。中央也是有的,林为民同志不就去了吗?
在当时,杂志是不缺的,缺的是高质量的文章,能写几笔的闲人是不缺的,缺的是有水平有产量的作家。
但,信上这位“文学大家”是谁?
川渝地区有一大批影响力巨大的作家,他们在国内文学界占有重要地位。
稍早一些的有大神李芾甘、马识途,李劼人,沙汀等人,这些人把创作力一直延续到了八十年代,而在此期间,阿莱、何开四、流沙河等人也在这一时期崛起;同时,和川渝文学界有较多联系,特别是在川省文学刊物上发表作品的外省作家亦层出不穷,如阿成、贾平凸等人。
余切托关系找遍县城的阅览室,查阅相关资料,只知道这个研讨会自81年起每年定期举办,但并没有说明有什么主讲人。
除此外,一无所获。
但余切需要这一笔稿酬!
《红岩》给作者的稿费高于一般刊物,在五到十元千字之间,余切的《天若有情》全文能拿到五六百元,若是有得奖和转载等情况,再另外计算。
八月末,余切就要去往燕大报道,尽管这时候上大学并不需要学费,其余花销也极其低廉,但他必须要尽快发表了,总归是要揣着一笔巨款,才能放心进京的。
于是,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