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皇孙之死,未必不是一件幸事啊。”
刘进猛地转身,怒道:“你闭嘴!如此时机,你怎可害我兄弟情谊……”
“史皇孙!长孙!”
石德猛地跪下,迫不及待。
“天家子嗣,怎可因兄弟情谊而坏了国祚安危?”
“弗陵皇子有尧圣传世之说,景皇孙也有苍天庇佑!祥瑞、甘霖、雷击皆为实证?”
“长孙又有何物?”
“此次不趁机将这传闻之说,立刻击倒。不趁机借景皇孙被毒害,牵扯出背后之人……难道真要让吾等,牵连谋逆而被诛族吗!”
最后一句,石德声音恳切,更带着惊天之谋,“如今太子起兵,释放囚犯、抗拒圣旨,驱使宫卫在长安清洗方士。眼下时机到来,正是洗脱太子宫过错之机。只是纵然如此,太子恐早已失去储君之资。”
“汝为长孙!”
“此天赐良机,为何犹豫不决?”
顿了顿。
石德几乎是求着吼道:
“君子当起之时,应有龙蛇之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