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天边的异象,不如近在眼前的震撼。
此刻,与其说是他在等幸运硬币最后的变化,不如说……他也是在等刘彻!
想到这里,刘靖忽然站起了身,他抬头望天,甚至做出逼近香案,然后俯身倾听的姿态。
“这是做什么?”身后的公孙卿突然看到这一幕,顿感好奇。
刘靖赫然看向后方,“你听见了吗?天将要应允我的请求!”
公孙卿瞪大双眼,似乎没反应过来,“这是被绝望逼疯了。”
刘靖却不管公孙卿的话,只是继续道:
“苍天方才应允了我的奏请!”
“我听到了苍天最后的谶语!”
此刻,公孙卿愣愣的看着刘靖,再度抬头看了一下天,天色依旧晴空万里,这位景皇孙以祥瑞之名觐见陛下,都被陛下认为是“祸端”!
怎么还不死心?
正疑惑间,却见刘靖闭上眼睛,露出倾听姿态。
“天在回答我:盈缩之期……”
忽然,一道公孙卿根本听不清的四个字,忽然响起。
公孙卿顿时一愣,“什么?”
“盈缩之期……不但在天!”
“景皇孙说什么,盈缩之期?”公孙卿凑近,这八个字他听得极其难懂。
但就在这一刻,忽然间,刘靖的衣袍掀起一角。
公孙卿本来还准备嘲笑的面容,顿时一僵,他愣愣的看着那掀起的一角衣袍,又揉了揉眼睛,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果然。
当视线再度恢复,哪里有抚动的衣角?
突兀间,刘靖勉力的伸出手,“拿笔!”
“养怡之福……”
就在这时,他的衣角,再度轻抚了几下。
“养怡之福?”这一次,他听清了,不知道为什么,公孙卿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