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胆!”
刘彻猛地起身。“到了这个时候,还在牙尖嘴利!”
“有意思……”
“朕想明白了,这赫然是那两父子的奸计,一个逞口舌之利,一个举兵行动?”
“看来朕真是小看他了,匹夫一怒,尚且敢血溅十步,朕的血脉,又岂会连匹夫都不如?”
刘彻说到这儿,忽的看向那传话的郎官。
“告诉公孙卿,不用收拾了,就让他烂在神明台上,好好向天忏悔自己的不忠不孝之罪。”
“诺!”
“霍光!备驾!”
说话间,刘彻赫然看向霍光。
“先处理太子之事,即刻派人前往北军,调胡骑校尉、长水校尉,并将长安各郡县的士卒抽调,组成大军,朕亲自领兵。”
此刻,刘彻不想再等,怒而挥手!
“长安是大汉的帝都,朕绝不容有失。”
“此次太子犯上作乱,就算是朕能容他,高祖皇帝在天之灵也不能容他。”
“臣遵旨!”
霍光没有为太子求情的想法,伴君如伴虎,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很快,期门军立刻集结,这是属于刘彻的亲军,大汉最顶尖的军卒,每一个都能以一当十。
陛下的车辇如天上的烈日,普照向大汉的每一寸土地,所过之处,山河祥和,黎民安居。
期门军则分散左右,如同天兵临凡,队列整齐。
刘彻掀开车帘,望了一眼这大汉的山河。从甘泉宫下来,虽然天气确实灼热,晒得直道旁边的古木都不再苍翠,但他看不到任何景皇孙所言的流民失所,民不聊生。
可见那父子心之歹毒,占据护佑苍生大义来驳斥他这个皇帝。
天下人总有过得苦的,总不可能人人都封侯封王吧?
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