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陛下何必询问他人?去年陛下因为巫蛊,一怒之下杀了公孙父子,不就是给朝堂所有官员一个态度——远离储君!”
“站台太子宫的大臣就那么多,公孙贺已至丞相,位列三公。其子公孙敬生为太仆,位列九卿。”
“陛下因一位侠客朱安世的供罪,就让此二人在狱中冤死,株连全族,后涉及两位公主,多位官员……”
“请问陛下,此事过后,谁敢站在太子身边?”
刘彻静静的看着刘靖,听到其的辩解,本欲发怒,但忽然一笑,露出森白牙齿。
“哈!朕算是听清楚了,这是特意给公孙父子喊冤来了,这是刘据的想法?”
刘靖抬头,举目望去,“太子宫尚且自顾不暇,有何能力为他人喊冤?”
刘彻怒道:“此案早有定论,公孙敬声贪污军费,与公主私通,共同在直道埋下巫术小人,诅咒朕这个天子。”
“难道不该治罪?”
忽然,他神情一动,似乎想到什么。
“怪不得太子想让你为他喊冤?怪不得也在太子宫内搜出了桐木人偶,原来是同谋!”
刘靖摇头,“若以巫蛊诬陷,当朝谁都可以诅咒天子,谁都可以是公孙父子的同谋!”
“可若以汉律定罪……陛下曾经为了筹集军费,制定以钱赎罪。故而,哪怕是死罪,也可用钱来豁免!”
“公孙敬声贪污军费之罪,按理也可交钱豁免。可公孙父子却都死了……”
“另外,公孙敬声固而死有余辜!”
此刻,刘靖想起曾经看到的一页史书,蓦然问道:
“但丞相公孙贺……何罪?”
“敢问陛下,廷尉审查之中,可曾真正找到丞相公孙贺的罪证?”
廷尉,九卿之一,主裁决断案。
而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