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国朝之上,多少大臣也早已经成为他们党羽,新晋丞相刘屈氂,甚至就以众臣之首,坐镇京城。”
“父王当下若动手诛杀江充等人,那么那些大臣如何?刘屈氂又如何?难道都要过去,一个个杀了?”
“这些人里,若有一个,将京城内发生的事情,去往甘泉宫告诉皇祖父,那时,父王又该如何?”
刘靖此刻说的,几乎就是巫蛊之祸的发生顺序了。
要知道,刘据一旦动兵,失败就是注定的!
原因很简单。
“父王现在,手中又有多少人手,能做到这些?敢去做这些,且不走漏丝毫风声?”
“今非昔比,太子宫在外势力,早已经名存实亡!”
“父王如今虽有匡扶社稷之心,可是否有改天换地之能?”
“殿军、南军、北军、乃至整个京城八校尉,父王又手握多少?”
这一刻,刘靖每问一句,刘据的面色就惊变一分。
实在是刘靖说的是事实,如今的太子宫,可不是以前,他能调动的人,太少太少。
“殿下!”
突然!
就在刘靖说到这里的时候,一旁的少傅石德,似乎再也看不下去,沉声喝道:
“方才大逆不道之言,姑且可以算作殿下年轻气盛,一时意气脱口而出,但京城大局,不是殿下仅有十五岁的眼光能看懂的!”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以巫蛊蛊惑人心,排除异己,全都因奸臣作乱,这天下,自有正气长存!”
“更何况……如今时局,不是太子要如何?”
石德声音越发沉重,“是太子根本联系不到陛下,是甘泉宫恐怕生变,太子不得不如此。”
“需知,当今时局,没有假设!”
他加重语气,仿佛在提醒刘据,“陛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