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声音，由远及近，到最后环绕式的遍布耳边。

他坐不住了。

“我们要看什么电影啊？”这个时候，陈源咽了口唾沫，才想起来问。

“灯都关了……当然是，恐怖片啦！”

姜瑶声音短促，开了手机闪光灯放在下巴处，眯着眼睛，故意吓陈源。

“我才不要看恐怖片，遥控器呢？暂停，赶紧暂停。”

“怎么了嘛？”

“恐怖片太没意思了，我不爱看。”

“真的？我怎么觉得是小少爷你怕了呢？”

“呵，我怎么可能怕，”陈源顿了几秒钟，突然冷笑，摆了摆手，“我是无神论者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东西假的要命，无聊，从小时候我就不信这些东西。”

姜瑶眼神微眯，脸颊在手机灯光的阴影下显得特别玩味，带着轻蔑，带着怀疑，还有一点点瞧不起。

她轻巧道：“小少爷你胆小可以直说的，我不会笑话你的，虽然我以为只有小女生才会怕恐怖片，但凡事总有例外。我真的不会瞧不起小少爷胆小的，小小的也很可爱不是吗？”

“什么小小的也很可爱，我怎么可能害怕？”

可能是被言语刺激，也可能是姜瑶这个神情太嘲讽了，陈源瞬间挺直腰杆，“笑死，照顾你们俩的感受而已，给你们台阶下，以为我真怕？看就看！”

他深吸一口气，按下的继续播放。

继而，诡异的音乐又响起来了，挑动着他敏感的神经，画面中出现各种扭曲的英文词条，字迹上还留着猩红的血迹，看起来很逼真，闪烁了好久才有人物出现，继而是粗重无比的喘息声。

他看的十分认真。

姜凝和姜瑶也不说话了，她们当然没有表面上表现的那么轻松，紧紧的依偎着陈源，手指无意识的抓紧他手臂处的衣服，掐出深深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