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
张弛声音从四九手中对讲机里传来:“江哥,一共找到两个暗哨!”
刷!
秦江看向地上青年,沈天赐呵问道:“除了你是不是只有两人看门。”
青年急忙点头:“平常就两,这几天据说玩的有点大才又雇佣一个。”
秦江继续向前方空旷房租而去,后方四九以及十多个青年跟随,沈天赐把青年交给一人安排道:“事情结束在放他走。”
一直等秦江等来到史瘸子老巢外都没发生任何情况,毕竟就是个乡镇作坊有三个人看守已算牛逼,并且秦江等之所以如此轻易拔出三个暗哨也因:熟面孔。
...
“压!我加注、你跟不跟!”
“艹!老子就不信能一直输!”
“这把绝对翻本!”
阵阵呼和声在屋子里响起,但外面并没什么声音,显然史瘸子为安全也做些手段,起码给房子做隔音装置。
就见不大屋里聚集十多个人正在玩,史瘸子坐庄,其他人拼命下注,其中有个带眼睛面红耳赤满脸不服青年正是:曹贺!
经秦江刺激让他不平衡,再加上女朋友不断要钱结婚也让他心里压力越来越大,因此在老盖蛊惑下就前来玩两把,起初打算玩两把就撤,哪曾想几把赢五千多。
五千多!
堪比他小一个月工资啊!
当时他动心不断幻想自己能一直赢下去几个小时就能把林雪要彩礼钱挣出来,但很快他就陷入赢少输多情况,从开始打算挣个彩礼钱到挣两三万、保本、最后眼珠子通红就想翻本,没办法他已输...两三万,其中很大一部分钱是他刚借的。
他慌了!
他急了!
他害怕!
他无法面对父母劳累的脸,更无法面对林雪,对他来说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