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
而且这种喜丧甚至会举办类似于堂会的活动。
一场白事,虽然底下很多人都披麻戴孝,没准台上在表演什么热闹玩意儿呢。
而且是越热闹越好,越热闹代表去世的老人生前人越好,大家都愿意来捧场送他。
陈漾说,“你也知道节目组的歹毒程度,真是一分钱也没给我,这礼我是赶不了了。”
“我只能干活抵钱了,有啥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
牛安立马摆手,“你和张若楠老师能来就已经是蓬荜生辉了,怎么还需要您们赶礼呢!”
他挠了挠头,“不过眼前有一件事很难办。”
他像是在看救命稻草一样看着陈漾,“或许真的需要您出马才行!”
陈漾问,“什么事?”
牛安说,“隔壁村有个跟我舅爷同一天去世的,说来也巧,他们两个生前就是宿敌,谁也看不惯谁,没想到竟然同年同月同日去了。”
“不过这十里八乡的,做白喜事一条龙的就那么一家,被隔壁村的出高价撬走了。”
“光是弄吃食我们自己家累点倒也能弄出来,只是中午会有一场表演,现在还没人能接手。”
他说得已经够委婉了,是隔壁村的把所有能表演的人全部卖断了。
到时候隔壁村那家热闹无比,他们这却安静如鸡。
就为了让他们家出丑、难堪。
而他现在都不求能有多热闹了,只希望这场表演别演不起来。
不然他们家真得被几个村子都嘲笑一辈子。
本来他打算的实在不行就自己上去翻两个跟斗的。
没想到漾哥真的来了!
既然是漾哥,或许没准真的能创造奇迹呢!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
陈漾自然拒绝不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