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夫人,这八百里加急是皇帝陛下的诏书,封皇太孙的诏书!”
“封皇太孙的诏书?哈哈……”
沈祁仰天长笑。“哈哈……”
笑着笑着一滴眼泪划过脸颊。
心里想到———柳眠眠啊!柳眠眠!你真是活该!活该你嫁给一个天阉的废物。
到头来,没有自己的子嗣,还要过继别人孩子!真是可怜至极。
“哈哈哈……”
沈祁仰天大笑。
“老三,你怎么啦?你别吓唬娘啊!大晚上招到脏东西啦!”“啪…”沈老太太一巴掌抡到沈祁脸上。
“老三,你醒醒!”
沈祁捂着脸,眼里仍是满满的自得。
“娘啊!有些人离开儿子之后,什么都不是!哈哈…”
小驿卒惊呆了,怀疑自己碰见男鬼打墙。
这半夜哈哈哈笑是鬼吧?
他用力掐向自己的大腿,“艹沓酿的好疼啊!”
不是鬼打墙,不是鬼打墙。小驿卒看着青衣男子旋转…转圈圈。
满院子的转圈圈。
他想提醒这位县太爷,这是诏书是公文不是一万两银子。
咋就能乐呵成这样呢?
人…多少有点大病吧?
长的这么好看,说疯就疯啊?不给人喘息的时间,随时随地发疯?
难怪状元之身,当县令了!要知道县令一般是三甲同进士出身。
还没听过说状元当县令的呢?
原来是疯子?
小驿卒想脚底抹油油,赶紧跑!
但是他的马跑不动了,趴窝了!得进驿站换马…
他想跑跑不了,只能继续看状元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