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暗。
点点头:“好…三日后!一千两银子一文钱不能少。”
赵父拱手:“多谢钱管家通融,赵某感激不尽。”
钱管家袖子一甩,出了门。
赵父看着——
在铺子门口徘徊的赵绵绵,一身粗布素衣,一张脸蜡黄,好像上坟刚回来!
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还不快换身衣服去,一身粗布素衣像什么样子。
你爹我还没死呢!”
赵绵绵含着泪点点头。“嗯。”
“啪…”赵父转身,给赵山一巴掌。
赵山不可置信的捂着脸,“爹?沈祁欠的银子,你打我?
真是不受待见的人,站着也遭灾。”
赵父喘着粗气道:“你惦记钱家小姐了?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样子?
你但凡有沈祁的样貌才能,别说娶富商的女儿,娶县主也使得!”
赵绵绵眸光一亮,假意伸手去拦,“爹爹莫要打哥哥。”
赵父也没想真打,自己亲生儿子也不能下死手,撒撒气就得了。
还要指望儿子养老送终,便借坡下驴停了手。
“赵山,你可知错?”
赵山抬起头,冷笑一声,“请父亲告知,儿子为自己打算有什么错?
错就错在,我没有一张风月无边的脸吗?”
赵山一拍胸口:“我赵山,十三岁就离家行商。
走街串巷,一文钱一文钱的赚。饿了…连三文钱的肉饼都舍不得吃。
赵家的两间铺子,有一间是我赵山…赚回来的。
如今那两间铺子在哪里?
你们一声不吭的卖了老家的铺子、田地。
留下一封书信就进京寻女,可曾想过我半分?
我这些年赚的银子,要养着赵绵绵还要养沈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