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谢凌晨站起来的身子又弯下去了,抬起来的屁股又坐下了。“说。”
沈祁唾沫横飞讲了一个时辰的辛秘,两人续了四壶茶水。
谢凌晨很是满意,“沈大人不愧是状元之才。”嘴皮子溜啊!可说书。
谢凌晨又找到了新的乐子听曲、听辛秘、喝茶水!
谢凌晨正听的津津有味之时,沈祁话风一转。“文王殿下,北国使团入京便是我们的机会。”
谢凌晨挑眉:“哦?沈爱卿,本王应该怎么做?”
沈祁低声道:“文王殿下应该即刻回京,跟皇上要通州,作为王爷的封地。
再去通州庆县挖铁矿,同北国里应外合打太子殿下一个措手不及。”
谢凌晨叹息道:“本王不认识北国人,怎么同北国合作呢?”
沈祁眸光一闪:“文王殿下只要跟皇帝要了通州,剩下的交给微臣就好。”
谢凌晨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
他日,本王问鼎天下。沈爱卿必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
沈祁也举起了杯。
两杯相撞,两人心思各异。
谢凌晨拱手道:“天色不早,本王告退。明日别庄扫榻相迎,再同沈状元一聚。”
“文王相邀,喜不自胜。”沈祁也拱手道:“恭送文王殿下。”
谢凌晨走后。
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人,一个男人。
男人身形健硕八尺有余,一脸络腮胡子。
左脸上还带着一道疤——从左耳到下巴,像是一条蜈蚣趴在脸上。
皮肤偏黑黄,一双眼睛同谢娇有五分相似。
沈祁看见来人冷了脸,“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你把绵绵放了。”
来人呵呵一笑,脸上的伤疤愈发吓人。“沈状元急什么,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