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桌上的铜酒壶。“君子六艺,本官也是练过的。
小小刺客,不足为惧。”孙御史使劲往太子妃的方向扑腾。
海棠和紫荆一左一右护着柳眠眠。
海棠看见扑腾而来的孙御史。
手里还拿着个酒壶,海棠蹙眉道:“小姐,有个老头来敬酒了?”
是敬酒吧?
要不然,为何拿着铜酒壶呢?
摸黑给太子和太子妃敬酒?
海棠年岁小,没见过,真没见过。
柳眠眠一孕傻三年,最近说话都有些驴唇不对马嘴。
海棠叫她起床,她听成海棠给她洗个桃。
刚才在内殿又同长公主谢璇说了许多话,烛火一灭,柳眠眠困了。
听见海棠说,有个老头来敬酒了。
柳眠眠端起自己的酒杯,里面装着红枣水。
孙御史碰了一个。
眠眠是一个亲民的太子妃。
孙御史愣了,什么情况?太子妃怎么就干了?
孙老头寻思半天,打开酒壶一饮而尽。
主打一个……陪一个!一口闷。
柳眠眠放下酒杯,“大人好酒量,海棠给大人倒满。”
海棠很贴心又给孙御史拿了一壶。
来护驾的孙御史又干了一壶。
“酒逢知己千杯少,大人真是海量。”海棠又递一壶。
此时大殿中央升起一道光。
一名衣衫褴褛的女子,披头散发跌跌撞撞跑到大殿中央。
带着无尽的绝望和伤痛道:“鞑子兵杀进来了…”
她满脸的血痕,眼角的泪不受控制的滑落。
鼓声如倾盆大雨,咚咚敲打在心上。
一名鞑子军手拿长弯刀,一脸淫笑从殿外跑来,“跑啊!你再跑啊!看你往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