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物折动摇曳,确实像只形态怪异的蜘蛛。
“这是梦芽。”
“织梦司独有之宝,仅掌司有权用其生成清醒梦。”
“清醒梦无需睡眠,可以根据自己心意,随时随地随心所欲造梦,其中景象既可与现实交叠,亦可单独成景。”
“梦芽无法控制我,你所看到关于我的一切,甚至包括在秦桓府上把你弄伤……都是我做的。”
孤沧月肉眼可见的痛苦,他哪里舍得伤她,若非靠着梦芽中的幻象发狠——其间每一幕都是他精心构建的“事故”——宋微尘负他伤他背叛他,不仅与墨汀风当着他的面洞房花烛,甚至与他的宿敌联手对付自己,若非靠着这些清醒梦制造短暂的恨意,他如何下得去手。
“那就说得通了。”
宋微尘煞有介事点头,没有丝毫芥蒂,仿若境主府那些伤害折辱与她无关。
“你不会无缘无故赴宴,十有八九是知道我会去,而你不放心。”
“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你在夜宴上故意处处针对我,是为了挡住别人对我下手,还是为了制造我们关系紧张的假象迷惑谁?”
……
宋微尘每说一句,孤沧月的眼神就多一分心疼,到后来他再也忍不住,又一次将小人儿揽到怀里。
“微微,我那夜狠心折你手腕断你胳膊,还用那么难听的话羞辱你,你为何对我半分不疑不怨?”
“我伤你是不折不扣的事实,你为何如此笃定,我的出现是为了护你?”
“很简单啊。”
宋微尘被孤沧月闷在怀里,说话瓮声瓮气的,
“再难听的话也无法直接伤人,但行动可以。所以与其听你说什么,不如看你做了什么。”
“你虽伤了我,但用仙药帮我把伤治好的也是你。”
“而你之所以会去境主的正席故意找我茬,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