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墨某需查案,便在此与长公主作别。”
“我已经给费叔传讯,他马上回来,代我送你一程。”
秦雪樱点点头,又看向正在同李清水大眼瞪小眼的阮绵绵。
“绵绵我也一并带走,定会安然送她回府,大人不必分神。”
“只是那位桑濮姑娘,我……于她我实在心中有愧,不知如何补救。想来有玉衡君照拂,她定然吉人天相,我就暂时不去叨扰了,待她身体恢复些再来问候。”
“希望大人和桑濮姑娘有情人终成眷属,他日若有雪樱可以帮扶之处,大人尽管开口。”
言毕,秦雪樱不再耽搁,只让半夏安排了侍女回尊者府收拾行李,自己拉着阮绵绵先行离去。
束樰泷看起来似乎同墨汀风有话要说,但碍于今日乱象终是没有开口,也带着李清水告别而去。
……
林间空地终于复归宁静。
暴雨之后,山林的空气愈加清冽,此刻没了惑心琴的干扰,墨汀风只觉脑内澄明,似种种疑惑可揭,万般心结可解。
“鹤染,命人将那断琴带去证物部溯源,上面的血迹,我怀疑与此前攻击微微那只红眼冤魂鸟的额间血来自同一只獙獙。”
“是!”
丁鹤染应下,瞥了一眼身旁站着的叶无咎,朝着墨汀风努了努嘴,那意思分明是让他有事“赶紧招供,坦白从宽”。
“先请大人去看现场吧,不急这一时,稍后自有分晓。”
叶无咎脸色很差,冲着丁鹤染闷闷的说了一句。墨汀风看在眼里并未点破,只是命人在林间空地再仔细搜寻一番是否还有异常,便动身回了尊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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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偏殿,杜鹃长发披散,着一袭红纱穿红鞋挂在主梁之上,双目大张,却早已咽了气。
她脚踝上有一个奇怪的符文,颜色偏暗,乍一看像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