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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绵哪吃过这种苦,受过这种辱,张着嘴又哭又嚎,像村头待宰的猪。
“嘭!”
又是一朵烟花闪耀,府邸之内明显灯火多了起来,人声熙攘渐近——秦雪樱回来了。
宋微尘见时机已到且“大仇得报”,赶忙用心音招呼“奔波儿灞和灞波儿奔”两兄弟收工,于是缠着阮绵绵脚踝的“鬼婴”忽然飞身而起,直奔“谷雨”喉咙而去!
“谷雨”惨叫一声,想躲无处躲,被“鬼婴”紧紧扼住了喉咙。
她似乎极痛苦,踉跄着捂着脖子往后退,终于倒在地上再度“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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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一时间,哐当一声,偏殿的门从外向里被撞开了,一众境主府的近卫军开道,随即数十名提着灯笼的侍女鱼贯而入,另有几名专门负责点灯,须臾,整个偏殿照得恍如白昼。
突然的光亮让阮绵绵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她下意识改为半眯缝着眼睛哭嚎——宋微尘眉头不可察的皱了皱,只恨自己不能让老龙井闭麦。
……
“绵绵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被半夏扶着走进来的秦雪樱看见阮绵绵此刻的模样很是吃了一惊:一地狼藉满身狼狈,实在想象不出她是如何把自己关在屋里折腾成这样——不像是遭了劫财夺宝的匪,倒像是遇上了专门采花的贼。
秦雪樱赶紧亲自扶她到桌前坐下,又让半夏取来床上的薄毯给披上,阮绵绵这才多少止了哭声,只是紧紧拉着秦雪樱不撒手。
“鬼!有鬼……”
阮绵绵抽抽噎噎的把今夜的遭遇告诉秦雪樱,听得后者眉头直皱,她指着老龙井脚踝附近一抹白色的东西,
“你说的白乎乎的影子可是这个?”
那是一团湿哒哒的白色棉絮,像是从被子内胆里随便揪出来的东西,被水泡发后变成软瘫的一团——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