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龙井可有派人来传唤过谷雨?你再犯懒也要守好她,听见没有?”
“守着呢守着呢,那个又香又臭的美姨姨没有派人来过,要有我肯定向大姐头汇报了嘛。”
“鼠鼠我呀对谷雨姐姐那是寸步不离,她沐浴我都跟着呐,毛都打湿啦!”
……
这话听得宋微尘一头黑线。
“你说你这小色批的劲儿到底是跟谁学的?你爹也不这样啊?”
“嘿嘿。”
小肉球不好意思地挠头一笑。
“虎父无犬子,虎父无犬子哟!”
……
“你以为我在夸你啊!”
宋微尘揪着小别致命运的后脖颈将它从谷雨肩上拎下来,放在妆奁台上捏咕揉搓挠痒痒,揉得小肉球抱头求饶,护住了脑袋又护不住肉肚皮,一时唧唧声不断。
看得谷雨在一旁憋笑,这桑姑娘有时看起来像个小孩,有时又眼神深邃得不像话,真是个谜一样的姑娘。
而且她越来越给人一种莫名的亲近熟悉感,谷雨以前不敢想,但最近接触得多难免不让人生疑——只要桑濮在,白袍一定不在,这很难称其为一种巧合。
而且司尘大人对白袍和桑濮都同样言听计从,宠溺有加,这本身就很反常。
念及此,谷雨帮宋微尘整理腰饰的手顿了顿,认真打量起她的背影。
“会不会……?”
心里有了计较,谷雨不动声色拿出一个极袖珍的小玉盒,里面是她自己精心调配的“香膏”,本来是要送给白袍尊者的礼物。
她给宋微尘在手腕内侧和脖颈都抹了一些。
“姑娘,这种香膏是用菖蒲、百合、排草和檀香制成,有安神定心的效果,姑娘若觉得心口发闷时可以涂一些,有舒缓心肺和醒神的功效。”
“我家谷雨真是心思细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