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飞速旋转的冰棱。
“是微微失忆期间……你在我府上宿醉那夜。”
须臾间,孤沧月掌心冰棱变得更大,转速也更加快。
“继续说。”
从出了院子便一直沉默的墨汀风终于发话。
“前半夜我守着微微,情毒突然发作,我给她拿药解毒,却一时情不自禁……色令智昏。”
“好一个色令智昏!!”
孤沧月咬牙切齿,冰棱瞬间尽数没入庄玉衡右胸,饶是他这样“肉盾坦克+厚蓝奶妈”一体的选手,也架不住嘴角溢出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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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衡君,本君一向敬重你,怎么连你也在打微微的主意?当真是佛子动了凡心!”
庄玉衡笑了,那笑声竟透着些许邪妄之气,完全不似从这温润仙君口中会发出的声音,他轻轻拭掉嘴角血渍。
“好一句佛子动了凡心。可若非今日横生枝节,这便永远只是我一个人的心事!你们又何须将我尽力埋葬的、不该生的凡心剖出来重见天日?!”
两人从未见过庄玉衡这般激动,这般失控。
明明落雪无风,他却一身金绣锦袍合着长发猎猎翻飞,显然已到了情绪爆破的边缘。
“怎么?只许你们争风吃醋,我就不能佛子凡心?何况我已将心意隐忍藏匿至此!你们又何必苦苦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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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玉衡!我一直当你是生死兄弟!”
墨汀风终于爆发。
“墨汀风!我若非当你是生死兄弟,早就出手了!”
庄玉衡针尖对麦芒,毫不相让。
“好!我承认!我是喜欢微微!”
“记得吗?她失忆醒来那夜,我对她说我们三个都很喜欢她,不会伤害她。实话说了吧!我既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你们听!”
啪!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