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丫头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偷偷跑出去多少天了?说得好听给我买新鲜玩意儿,东西呢?买哪里去了!分明是趁机偷懒溜出去自己寻开心。”
“汀风哥哥你帮我好好管管她。”阮绵绵撅着嘴向墨汀风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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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汀风坐到了偏殿临时设置的主审椅上。
“喜鹊,你在鬼市去过哪些地方,做了什么,细细说来。有半句虚言,谁也保不了你。”
“启禀大人,那落阳鬼市路途遥远,奴婢法力低微,虽已离开阮府几天,却是在贵司破怨师拦截我的当日才赶到的鬼市。奴婢哪里也没去,就去了卖药剂的七洞。”
“哦?那你都在七洞买了什么?刚巧我们这里有人中了七洞的毒,正愁没有解药。”丁鹤染背着手走到喜鹊身侧,一脸感兴趣的样子。
“没买什么……七洞诡主身体不好没有做新药,我便走了。刚到鬼市门口就被你们拦了下来……主子!主子救我!”
“看来,你是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丁鹤染说着话,从袖袋里掏出两锭官银放在呈供桌上,“眼熟吗?你细看看,银戳上还有个阮字,既然你这次什么都没买,为什么要给七洞的伙计银钱?”
喜鹊怔住了,嗫嚅了半天才想到借口说这是以前买反骨水和迷情香囊的钱,并不是这次给出去的银钱。
“行吧,就算你说的是实话。喜鹊我问你,你除了这两种药,没在鬼市买过别的?”
“丁统领,奴婢句句属实,再也没有买过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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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鹤染笑了,啧了一声,从袖袋里又掏出一锭金子放在呈供桌上。
“哎呀我刚才拿漏了,忘了还有一锭金子,你给我解释解释。”
喜鹊张口结舌,矢口否认这金子跟自己有关。她心一横,反正上面又没有阮府银戳,天知道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