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不着边际的怪话。”墨汀风并不看她,仍旧向着束樰泷,“上次我的人在你这里献丑了,还望勿怪。”
听见这话,宋微尘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上次献丑的不是你吗?非要让我给那朵老龙井道歉,还出手险些伤了束老板。心里生厌,不自觉往庄玉衡那边靠了靠——她当然听不出,墨汀风重点想说的是“我的人”三个字。
“你上次怎么了?”庄玉衡好奇,不待宋微尘答,束樰泷接话了。
“桑濮姑娘琴艺非凡,上次临时救场,让我这望月楼余音三日不绝,这阵子店里每天都有人来专程来打听姑娘何时再来。”
“玉衡哥哥,我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她故意问庄玉衡,明知此举会让墨汀风不高兴,但她凭什么要让他高兴?
“好啊!我竟不知你与绵绵还有同样的天资。”
她笑笑,起身欲去做准备,手腕却被墨汀风捉住,“你……”
“司尘大人,我与贵府签的并非卖身契,大人如此干涉恐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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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微尘一走,庄玉衡觉得这雅间温度似乎变低了,墨汀风只是沉默着一杯杯喝酒,束樰泷似乎也不像方才那样专注于此,眼神一直望向楼下中厅。
“小丫头好像真的生气了,这下看你怎么哄。”庄玉衡用最低的声音跟墨汀风咬耳朵。墨汀风沉默不语,庄玉衡讨了个没趣,他只能跟束樰泷没话找话,“束老板是怎么认识的微……呃,桑濮?”
“前几日她在街边险些晕倒,在下正好路过,便把她抱回了望月楼。”
墨汀风听着眉头皱紧,一则是那“抱”字扎心,另一则,她身体羸弱至此,只怕一眼没顾到就要出危险。与宋微尘前世印记有关之人必须尽快找到,无论如何要帮她解印——他暗自下着决心。
“桑濮幸得阁下相救,我敬束老板一杯。”庄玉衡一惯会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