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想要这种表达方式,好神奇的沙子作画,是怎么做到这种直播方式的。
短短二十分钟,足够回忆数年,足够吹嘘那一刻所见的惊艳。
在场的,不动心的,太少,太少,为他们打开神奇的大门!
崔光明看到了他的亡妻,他们夫妻唯一的画像居然是用这种方式呈现。
锦雅烧掉了他们的所有回忆,留给他的只有一盆灰烬。
她,还是那么恬静淡然,坐在窗前,哪怕是缝制孩子的衣衫,周身也透着大家风范。
有回忆做下酒菜,崔光明放不下酒杯。
也有人从中嗅到无数的商机!
这电视机绝对是独一份,谁出手早,谁挣大钱。
觥筹交错下硬生生将吃饭的过程拉长至下午五点才结束。
客人陆续离开,马大姐带着几个交好的老姐妹在门口跟送客的张妈说话,夸赞古云墨,说了一箩筐不要钱的好话。
张妈盈满笑意的脸浮现出欲言又止的古怪,一副不知该说不该说的纠结矛盾。
“哎哟,张妈,咱们也是老熟人了,有什么就说呗,咱之间,还用讲客气的虚礼?”
张妈无奈道:“三少奶能主持这次寿宴,还多亏了马大姐您的提醒呢。”
“我?”马大姐满面红光指着自己不好意思道:“我怎么不知道?我都没有见过你家三少奶,如何提点她?”
张妈压低了声音,吐了一个字,又为难想不讲。
马大姐催促,这种给她长脸的事情怎么能不宣传呢?
张妈伸手轻掩嘴巴:“夫人说崔家要跟马大姐家学,马大姐说了,男丁成了婚就应该分家单过,应该白手起家免得手头宽松花钱没有章法。
三少奶出身农村,身上没有啥余钱,分家也没有分到任何存款,全靠衍哥儿的工资。
夫人说了儿子都长大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