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那地里开小黄花的就是花生秧!我以为花生是在树上结的呢。”
队友里有一位来自高海拔的队员稀罕的看向不远处地里扒拉花生,有一大包花生苗在胳肢窝的庄稼汉,旁边的背篓里已经有了大半篓花生。
这地方,真好,能种的东西太多了,他都看不过来了。
拖拉机停了下来,古聪遥遥的朝地里忙活的人招手,喊了两嗓子。
庄稼汉背上背篓朝马路上来,没有称,就估摸着斤两全要了。
“这个季节花生就成熟了?”
“花生也分早中晚。”
“现在就吃么?”
“你想咋吃?晚上躲被窝吃?”
“它还没有煮熟,而且这么多泥,还没有洗呢?”
“有壳包着,你怕什么?而且是沙土。”
古聪拿了一把就装兜里,取了一颗做示范,剥壳,露出白嫩粉红胖胖的生花生米,放进嘴里:“香的嘞,花生,就要吃刚从地里拔出来的,营养丰富。”
每个人学着古聪往兜里装,有泥算什么: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快乐,感染着每一个人。
古卫事给崔聿衍口袋都装满了,让他不要客气,入乡随俗。
田野里,有结着长棒子的早中晚三种玉米杆整齐列队。
田野里,有金色的稻田结着饱满金黄的稻穗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大丰收。
“这谷子要成熟了吧!”
“是啊,咱这地,九月初就要打谷子了,有的八月底就开始了。”
田野里,有牵着长藤开着小白花的红苕藤展示红苕的香甜,有白白的棉桃绽开云一样洁白柔软的棉花。
地里有辛勤劳作挥汗如雨的庄稼人,有推着鸡公车走在田埂山路,有背着背篓的,挑着箩筐的,朝拖拉机上的熟人打招呼。
古聪招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