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我学会那本领回马枪,赶走虎豹豺狼,让你不会再受伤。
我英姿那飒爽回马枪,哪怕余生尽失又何妨。
梅雪争春未肯降,雪却输梅一段香,风中英雄叹彷徨,一杆缨枪竖身旁。
阁楼红颜静思量,相视一笑梦一场,为你深情点成将,金戈铁马上战场。”
阿七闭着眼睛倾听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美妙乐章,回忆从长辈们那里听来的那个年代他们的辉煌。
那些神采飞扬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的传说,都汇成了酒桌上的一句话:“格老子,想当年,我们…………”
爷爷那中气十足的大鼓声似乎在耳边响起,阿七掏了掏耳朵,笑了。
爷爷当年就是京城一个小混混,家中有个生了重病的老母亲。
六亲无靠,怎么办呢?
怎么活呢?
要给老母亲治病啊,要活下去啊,他就剩老母亲一个至亲之人了。
爷爷选中当时八大胡同的主人古家,在赌坊把自己卖了十年身契,不要银子,只求古家那位大医能为老母亲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