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周星星在文工团任宣传部长,不在家,张妈上街买菜也不在家。
崔聿衍认命的照顾三位长者说话,耐着性子听他们寒暄,添开水,心里嘀咕。
“既然是医者,就当知道,大热天的就该少说话,话说的太多了,会影响精气神,气场就没了,津液就不养心了,就会出毛病。
清晰,简洁,有逻辑的表达才是最佳方式。”
若古云墨在场,她会嘲笑崔聿衍:“兄弟,你那是做报告,不是摆龙门阵,一点生活情趣都没有。”
黄老瞅到崔聿衍眉宇间的不耐,难为臭小子忍了这么久。
“我瞅衍哥儿似乎心有郁结,不如我给你瞧瞧,扎两针?”
崔聿衍条件反射的立正,站好,乖巧道:“黄老您手下留情,我怕疼。”
一屋子爽朗的哈哈大笑声。
安老抹眼角的泪:“这小皮猴还跟小时候一样呢,怕打针。
第一回打针是我给扎的,被臭小子记恨多年,每年年三十给我送豆汁和羊霜肠。
我也去瞧瞧小子哪不舒坦,得报这十几年的仇”。
崔光明跟上,两老都在为崔家的冒失找台阶下呢。
谁不知道安老最好豆汁和羊霜肠,衍哥儿心里有数呢,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可就是看不到他老子的好。
崔光明重重的冷哼,心里有十八个小人在狂揍前面身长强健的儿子。
卧室里睡觉的姑娘保持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三天三夜了,依崔聿衍的话:“饿都饿晕了。”
他虽然知道有疲惫至极会进入深度沉睡休养的说法,他自己出任务就有过睡几天的,但也不会像古云墨这般怪异,连身都不翻一下的。
两位医老并不贸然出手,也不去触碰,检查古云墨的眼珠等等,而是认真的观察,倾听她微不可闻的心脏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