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云墨摆碗筷,给爷的杯子倒满酒,给其他人盛饭,笑吟吟的唤在院子里打闹的爷孙。
亲人在身旁,真好!
能守在父母身边,不用为了生活远走异乡奔波,真好!
能陪在父母身边,在他们一天天老去的时候,照顾他们,真好。
能重活一回,真好,不用等到像上一世,自己人到中年的年纪才醒悟能够陪在父母身边生活,才是最大的幸福!
上一世,她哪里有机会呢?
作为八零后,她是长女,在享受独生子女待遇时,她能得到国家补贴多分六分田地,能享受家里时不时买的零食——麻杆糖。
后来,她有了一个小她八岁的超生弟弟,那是九零年。
为了这个二胎,家中被抄了家,只剩四面土墙和墙根下小盆那般大的耗子洞加两千块的外债。
五婶子给弟弟取了一个外号:三千六百五!
幸得父亲有一门木工手艺,常年在外,但是干了一年活拿不到工钱的时候也很多,哪怕父亲的师傅是自家大伯。
母亲一人操持田,地里的庄稼,照顾姐弟,喂养家畜,也只换得过年时因为要宴请爷奶吃年夜饭才能割二斤肉吃。
她记得那时乡上的猪肉七毛钱一斤,一头大肥猪卖两百多块钱四邻都会羡慕。
她在乡上读初中的时候中午在学校吃,打最便宜的菜,把每天的菜钱省下来,半个月就可以割一斤肉回家吃。
尽管如此贫穷,尽管衣服补丁打上补丁,父母都从未想过不让她上学,过年时她依旧有一套新衣服,一双妈妈做的千层底,黑绒布面,有白线线绕鞋边的新布鞋在新年初一的那一天穿。
父母在竭尽全力,竭尽所能的爱护她。
她唯一能为家里做的就是放学了多做家务,看好弟弟,好好上学。
记得初中那会,她突然发现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