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那几句话的?她真把自己当做病患了?
自己积蓄了四年的怨恨,想不到竟是阴差阳错?
杨老爷又急又羞,捂着身子喊:“别念!别念!”
这样的病患,桑落早就见识过了,她眼睛一瞪,厉声叱道:“躺下去!不准动!否则,我让人把你绑起来!”
“记——毛发均匀、褐白。”
“记——附件大小正常,左前右后,质地等级:良。”
“记——赘生物合格,能够完全暴露。”
又过了一阵,桑落才道:“记——强度为三。”
这跟检查牲口差不多啊......
众人听得面面相觑,方才脑子里想的那些暧昧的景象一点没有,反倒有些令闻者胆寒的薄凉之意,有人扯了扯衣摆,想为下身添补一些暖意。
只听见杨老爷哎哟了一声。
“平时可有如厕频繁、淋漓不尽等征兆?”没有合适的工具,她不会轻易进行指检。蛮荒的古代,保护自己才最重要。
杨老爷结结巴巴地道:“去、去年开始有了。半夜起夜三两次。”
“好了,你穿上吧。”桑落出来将裹在手上的布条一扔,正好对上杨七郎狐疑的脸,顿时计上心来,“你爹的病我应该能治标。”
杨老爷面色涨红地从帐子里钻出来,一听说能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声问道:“什么叫治标?为何不治本?”
“治标很简单,我有一药,涂抹即可。”
杨七郎仍旧端着那锅浑浊的汤,一听此话,他怒而发笑:“又要诓银子了!我访遍天下名医,太医院的太医都是我家常客,可从不知有什么神药秘方,涂抹即好。”
“这有何难,第一剂你先试用。不收你银子。”
既然有治标之法,何必治本呢?
有一个巡防士兵却忍不住好奇,问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