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剩几日了,到时候交不出来,别怪我不客气!”
十日之期一到,齐氏就来找桑落要绣品,桑落倒不含糊地将绣好的东西交了出去。
齐氏接过那绣品,眉毛骤然地拧在了一起:“这是什么玩意儿?”
桑落道:“打籽针法。”
齐氏一噎。
她能不知道什么是打籽针法?所谓打籽针法,是用线在针尖上绕几圈,针尖一抽,结成一个疙瘩,钉在布面上。这种针法常用在打花蕊、钉鸟眼。
齐氏宽大的身躯僵直着,深深地挖她一眼:“你觉得新东家那里能过得去?”
“我是初学者,自是应该将这针法练得扎实些。”
罢了,针法也就罢了,至少有个名目,凑合能提。齐氏深深吸了一口气,待要再问,姓余的突然出现在门口:“绣完了?呈给我看看。”
见是新来的东家,齐氏不敢多说什么,战战兢兢地将帕子交了上去。
余护卫抖抖布料,那密密麻麻的结,让他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顿时将绣布一揉,冷笑道:“你绣的是什么花样?”
桑落一看到这人,就想到自己的柳叶刀,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语气也硬梆梆地:“大人,我只懂医,自然绣的是草药。”
草药......
这一根根的,拔地而生,像麦穗一般,开满白玉色的花。
余护卫从未见过这样的草药,心中疑窦丛生,隐隐觉得不安,却又说不出来,最终还是问出口:“是何草药?”
“此乃寸芸,大漠之中的奇葩。花托约一二尺长,花色如玉,花开如穗,瓣沿带针,深处藏蜜。这花生于贫瘠艰苦之处,白日热如炙烤,夜晚寒如严冬。在这等恶劣之地,却能开出此等奇花异草,实乃集日月天地之精华,强身健体的奇药。”
余护卫实是未见过这样的花,可似乎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