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公子,方才——”
犹豫了一阵,继续说道:“方才属下回来途中,遇到了桑落。”
颜如玉将火熄灭:“她?”
知树也不知该如何形容那诡异的场面,只道:“她带着一个孩子去了破庙,她让孩子站在门口放风,她在里面绑了一名男子,还扒掉那男子的裤子,属下看着,像是......”
知树垂首,后面的话,实在没有胆量说出口。
因为公子四年前落到桑落手里,也被这样对待过:扒了裤子,捆在木板上,险些被切。
颜如玉看向门外的身影,眼眸中一道寒光闪过。今晚她真够忙的,前脚还在云锦绣坊救人,转身又去破庙扒男人裤头。
当真是恶习难除,都把她身份揭穿了,当真是死性不改!
“说下去。”
“那名男子,是知风那日抓来泼水的人。”
站在门旁的知风闻言,躬身回话:“公子,那人姓霍,人称‘豁牙’,是个吃酒赌钱的。那日属下找他去医馆闹事,给了五十两银子。”
颜如玉眉眼舒展开来,指尖轻轻点着销金兽的脑袋。难怪这么着急。她应该是猜到“豁牙”背后有人指使,想要逼问出一个来历,不知道她查出是自己时,该是怎样的畏惧。
知树不知公子心中所想,继续说道:“属下看着那架势,像是奔着取人性命去的。”
销金兽脑袋上的手指一顿:不过是被断了财路,她就要收人性命?当真是心狠手辣。
啧啧,这样的人,不会是鹤喙楼的杀手吧?
颜如玉捏了捏销金兽圆圆的脑袋。
可以是。
他说是,就可以是。
太妃不是怀疑偷儿是被鹤喙楼灭口的?
太妃圣明。
颜如玉站起来:“知风,更衣。”
守在门外的知风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