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向血肉模糊的“豁牙”,从袖子里取出一根针,扎在半死不活的“豁牙”的百会穴上。
“豁牙”很快就醒过来,看着眼前陌生的白衣男子,他以为自己得救了。呜呜呜地示意他快解开绑缚自己的绳子。
莫星河似是变了一个人般,声音如三九的冰窖,冷冽刺骨:“听说你给她验身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豁牙”疼得晕头转向,哪里还想得起来什么验身不验身?
“用哪只手验的?”
豁牙被堵着嘴,怎么可能答复?他只能无力地唔唔乱叫。
“不说?”莫星河的目光落到“豁牙”的右手,手指一捏,顿时,一截森白的腕骨刺破了皮肉。
“豁牙”痛得完全没有了发抖的力气,只想这时若能给他一刀了结了,才是最好的。
只是眼前的白衣年轻人根本不满足,又将目光落在了他的左手,下一瞬,左手也被折成了诡异的角度。
莫星河取出帕子,擦擦手上的血迹,再次开了口:“我还听说,你泼了她一身水......”
门外响起一道慵懒的声音:“泼水这事,是我让他做的。”
来者,正是一身红衣的颜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