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皇后的皮肤白腻无瑕,黑色长发压在上面,极致的色彩对比,唯有美人唇舌透出点点鲜红。
灯下观之,如同艳鬼。
要吸人精气。
朱厚熜的手搭在张皇后的肩膀,深呼吸了几下,却觉得总差了点意思。
他现在、身如止水,心里波澜壮阔。
不吃丹药,就不行了?!
朱厚熜也不是没有常识的人,寻常男人哪里在他这个岁数就不中用了?
难道李东璧和牛徐行,说得是真的?
是邵元节一干道士害苦了他的根管啊!
朕的根管……
需要救星。
撞在墙上了,朱厚熜才知道谨遵医嘱,他看着美艳动人的张皇后,却如同看见了吃人的妖怪,连对方舔唇的动作,都如此具有杀伤力。
朱厚熜脑后冒汗,心虚至极地扯了扯嘴角,把张皇后裹起来,掖好被子,自己躺平在床上,不再挪动:
“今日朕操劳过甚,只求与皇后相见,不想其他。”
说罢,他在被窝里,用大手握着张皇后的小手,安抚性地拍拍,立即闭眼,假装自己困得要死,倒头就睡。
张皇后不敢打搅朱厚熜,只能在心中怒骂:
“本宫一定要那个狐媚子薇姬好看!”
此片天地之下,憎恨微积分的,绝对不止张皇后一个。
二尚书夏言勉强站直身子,睡眼惺忪地,对强拉着他在户部看论文的许赞,低声劝道:
“许尚书,你还在算呐。”
“别算了,别算了。”
“再怎么算都只能得到一个数字,这就是天道,其间的推演过程,抽走任何一个小块,都能前后反推出来,比之回文诗强过千倍万倍。”
“天衣无缝当述此意也。”
许赞已经算到癫狂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