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是朱厚熜为牛顿打造的,以彻底区别于从前邵元节的待遇。
现在观之,牛徐行不需要。
李东璧正合适。
宝器得正配也。
李时珍眨眨眼,他搞不懂朱厚熜的目的是什么,但他被朱厚熜刚刚对科举的剖析,搞得如同惊弓之鸟。
考上进士的人,在这位陛下眼睛里都是畜生一般,那他这个考不上的算什么?
他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朱厚熜:
“陛下的意思是,要让我从此闭嘴?”
“不与无关杂交水稻推行事项的人……白费口舌?”
李时珍心里愤愤,把一个外向爽朗的人强制禁言,跟坐牢也没什么区别。
皇权压人……
可恶的皇帝老登,等时机成熟,他定要归隐田、
“你怎会如此作想?”
朱厚熜一脸无语,没掌握过权力的人,就是想象力匮乏,人怎么可能只在自己身上使劲。
他对牛门子弟,还是有超乎寻常的耐心的:
“朕假此印予你,镇压的不是你的口舌。”
“从今往后,见此印如见朕亲临,不宣旨、不传诏,独行禁言之职。”
“若你遇见衣冠禽兽,尽管以此印章示之。”
李时珍的手一颤,心里泛上狂喜。
他按礼谢恩,摸着沉甸甸的金子,第一次感觉自己有如此权力。
代陛下行事……
皇权只给李时珍,切割下一小块表皮,就足够让他感觉到身份地位,天翻地覆的变化。
当真是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李时珍的思维依旧维持着乡野村夫般的淳朴,他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
是不是牛徐行嘲讽他在数学上毫无天赋,跟锦鲤一样的时候,他可以直接亮出印章,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