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文官,不然他早就暴跳如雷。
明英宗能搞复辟。
不还是因为朱祁钰生不出儿子吗?
但凡有一个文官知道了——
他朱厚熜生育功能上实锤有问题,不知道私底下要做多少小动作。
少不了偷偷去看宗室的档案。数一数算一算,哪一只宗室旁与他的血脉更近,奇货可居,适合立即投资。
等到时机成熟立马赚个从龙之功,拥立他为新的皇帝。
稳住了金主的情绪,牛顿这才缓缓浅笑道:
“臣虽不敏,然愿以管窥之见,代劳翻译,庶几得其一二,以抒其意。愿陛下静听,勿以浅陋见笑。”
朱厚熜胡乱应了一声,把视线投向李时珍。
多亏文华殿火通明,李时珍刚刚已经在朱厚熜说话间,看清了这位大明皇帝的舌苔。
他隐隐有一种,自己知道的太多的危机感。
中医总是能在不经意之间,窥探到大人物不想诉说的秘密。
一向快人快语的李时珍,第一次文官附体,仿佛头发都急得油腻了一点。
他眼神放空,讷讷道:
“呃,陛下脏腑状态的历史比较长,精气交换活动比较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