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在讲话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打断,他发庭杖的态度一向大方,保证能伤筋动骨。
再倔的文官,也要遵循流程。
朱厚熜看着秦金隐忍的脸色,满意地点点头,缓缓道:
“太祖高皇帝在位,亦笃信天文之学,每每命人穷其奥秘,以明天地之运行。”
“然世有俚儒俗士,于斯道茫无所知,竟敢妄陈臆说,以干朕听。彼辈不惟未窥门径,反欲以浮言诬毁忠良,淆乱视听,朕与大明之朝纲,岂容此辈之僭越乎?”
朱厚熜这话很直白。
以前所有用天象跟他理论的官员,全都是些半罐水晃荡,就敢在他面前沸腾的腐儒!
连孔子的道理都没办法遵循。
这群文官真是害苦了朕啊!
必须规制思想!
朱厚熜的目光在六部尚书之间扫射:
“朕意已决,此次庭议,当论朝廷该如何扶助牛徐行,深研天文,正顺道理。”
“各部皆应出人出钱……”
“对内告牛徐行之知,对外宣牛徐行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