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条件允许,他真的恨不得,打断所有敢反对他的文官的肋骨。
区别只有小子挨他四拳,老登一命呜呼。
张孚敬可是大礼议的核心人物,辩论起来,战绩可查。
他盯着秦金空空荡荡的手,垂瘪的袖子,语气严厉起来:
“《论语·里仁》有言——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
“天下百官当视陛下为君父,秦尚书,前来廷议,你不带任何疏文,以供陛下阅览,不就是公开指责陛下,觉得此事毫无商讨的必要?”
“你不要仗着年纪大了,可是说自己老眼昏花,就把自己真当陛下的亲族宗长!”
“你秦国声,姓的是秦!”
秦金胸膛里鬼火乱冒,他气得咳嗽几声,依旧声调高亢:
“不要跟我扯这些胡说八道的东西,你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结党营私,贬抑你不满意的官员。”
“吏部早就成你家奴仆册子了!”
“大明百官,你想调就调,想剔就剔。”
“难道大明朝陛下发给百官的俸禄,竟成了你张茂功滋养朋党的酵母吗?!”
两个老头互相指责对方,越俎代庖。
张口就给对方罗列几条足够诛九族的大罪。
许赞在一旁眼睛乱转,偷偷溜走,火速远离战争漩涡,免得其他人看见了他的影子,把现场发生的一切传到朱厚熜耳朵里,殃及他这条无辜的池鱼。
吵吧,吵吧。
两个都是清廉的官,做到了基本要求。
好不好,他这个娶小老婆的户部尚书,没什么可评价的。
许赞打了个呵欠。
手里捏着他从接到廷议通知时,就不眠不休琢磨的疏文。
张孚敬和秦金两位尚书,都走到了自己的权力顶峰。
他还想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