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死了,也不敢用猛药。
李时珍早就看他们不爽了。
忍不住在言语之间讽刺他们。
李时珍万分确定自己的判断,抄着手摇头晃脑:
“牛徐行,你难道要告诉我——”
“陛下圣贤,和你见了一面,就开始坏了规矩吗?”
“你堂堂牛爵爷跟我讲这种事,真是不怕死,小心我去找锦衣卫,捉你哦。”
说完这番吓小孩一般的话,李时珍更是畅快地大笑出声。
他连连拍上牛顿的肩膀,勾着他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他只觉得自己的好兄弟牛徐行,就算一朝飞龙在天,也没有摆起官老爷的架子,一定要让他喊声“爵爷”,在他们之间树立起一层可悲的厚厚障壁。
一切都和从前并无差别。
牛顿没有笑。
他甚至静默得可怕。
连带着蓝道行,也死死的把脑袋埋下去,像个鸵鸟一样,拒绝与李时珍产生任何眼神交流。
在危险而又沉静的环境之中,促使人笑的情绪,总是过去的很快。
当李时珍一个人笑过了两轮,别说牛顿了,连蓝道行这个捧场王,都不帮他捧哏……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可能之后,剩下的不可能就是真相,李时珍不至于到自欺欺人的地步。
他的表情瞬间消失。
然后,渐渐转移到了牛顿脸上。
李时珍擦去额角划过的一滴汗水,不确定道:
“阿?”
李时珍本就是一个直爽的性子,刚刚的思维惯性,让他兜不住心里的话,顺嘴就说出去了:
“真让我去啊?我能讨论什么?”
“陛下的隐疾问题?”
他整个肌肉都僵硬起来:
“陛下、至今未有成活的子嗣哈……好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