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托梦,给他制造了一场幻觉。
李时珍赶紧摇摇头,把自己恐怖的联想甩出脑袋。
这个世界上要是再多一个牛顿,那也太可怕了一点。
他已经跟牛顿混得很熟了,这小子不用这一套,就已经能够支使他了。
李时珍不自在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试图缓解掉,心里面过电一般的爽利。
听蓝道行夸自己,那简直就是夏天吃冰饮,冬天窝棉被的舒坦。
他差点就被腐蚀了。
李时珍扫了一眼牛顿,脑中冒出一个猜想:
“牛徐行,你说,当今圣上是不是天天都在听这种话?”
“论起谄媚来,定然有人功力在你之上。”
“京城里个个都是这种人才,说话又好听。”
“你把握不住的!”
“要不你还是跟我回去做郎中,实验可以慢慢做。”
李时珍替牛顿,升腾起一股危机感。
他虽然是被牛顿骗到京城里来的。
到底也是真的担心着牛顿,才会愿者上钩。
李时珍的语气,又开始又急又密起来:
“这没考过科举的小娃子,都有这种水平,那些中进士的人,脑子里面转着什么妖怪,我都不敢想!”
“你连考场都没摸过,不晓得那些人的厉害。”
“你一面圣,就得了二品,别个怎么嫉妒,你怎么猜,都会比他人之心浅一点。”
李时珍的年纪比牛顿大些,在接受牛顿那套理论体系之前,试图走入科举,还中过秀才。
但是,李时珍的科学之路,称得上是极其坎坷,达成三连败,还把身体学坏了一阵。
他没有张孚敬那种,复读八届也要上岸的执着。
转头就重新回到了医学的怀抱。
考考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