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顿正色道:
“陛下,大明所有的物产,千年之前、百年之前,皆已现世,臣并无梦寐以求,意欲堆砌成铺,安枕于上者。”
“而只有一种神异,求索天下,难以近之。”
朱厚熜以为牛顿在与自己论道,立即接上:
“此世通达的道?”
牛顿缓缓摇头,语气前所未有的真挚:
“是陛下的智慧,没有陛下的(资源)支持,臣尽管可以登仙,却也爬不到最高之处。”
搞科研,只有思考是万万不得行的,材料要钱,与同好交流的车马费要钱,吃饭穿衣要钱。
“臣惟请陛下,不懈于求道修仙之事。”
“乃臣之幸。”
夏言奋力动笔打草稿的动作一顿,震惊地抬起头来。
妈的,哇你丫别(江西方言)!
拍马屁的技术也搞这种差异化,注入修仙特质,与陛下对其思想颗粒度。
夏言偷偷地打量朱厚熜的神色。
自家才思敏捷,与大臣能在一个问题上杠上三天三夜的皇帝,现在居然沉默了,不是因为愤怒,而是一种被认同的感动。
陛下轮不到你牛徐行来评判肯定!
泽圭(畜牲)!
夏言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朱厚熜的思想领域,彻底被一个从民间来的道士占领,只论黄老,不讲孔孟。
他们礼部难道以后要跟着牛顿姓牛,所有礼仪都要重排吗?
不要啊!
夏言也深知自己解题太过于谨慎,导致速度太慢,竟然比不过一个心如死灰的道士。
他立即把毛笔摇出残影,在最后一道题的空白处,写下自己毫无把握的答案。
不管了。
夏言立即打断牛顿的继续施法,神色慌张:
“陛下,臣的作答已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