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你现在还年轻啊,有什么过错都可以更改,继续谦恭地学习就是了。”
“不要总动不动就提要辞官还乡的事,大明的礼部,还需要你好好地把持着。”
朱厚熜最讨厌的杨廷和一党,惯用这种手段,还搞出内阁罢工的恶劣行为,他不喜欢听臣子辞官的消息。
夏言仍旧像钉子一样,固执地钉死在地上,直到他们两人三推四请,走过好几个回合,他这个穿着二品官服的礼部尚书,才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所有忠诚,都在泪里了。
他的膝盖已经因为融雪,濡湿一片冻,得他手脚发凉,但是,他心里却热腾得很。
陛下看他的神色,又有温度了!
朱厚熜也一副被夏言触动的样子,连带着宦官们,也抹了抹自己的眼泪。
牛顿新鲜劲过去了,就感到无聊。
他又掏出新的空白纸张,演算起今天的大气压强,把数据处理做得更深入一些。
他算得太快太专注,纸张翻出声音,朱厚熜却并不恼怒,反而上前抽了一张纸,跟他一起算。
朱厚熜边算边跟牛顿细讲,他准备赐给他什么:
“邵元节的宅子,朕收回了,叫他们打扫打扫让你去住,原先奴仆遣散,给你拨新的。”
“田地,在邵元节的基础上,多赐一倍。”
朱厚熜对自己得用的道士,赏赐从来大方。
他满不在乎提出的田亩数,让被晾在一边的夏言,心惊胆战。
大明皇庄已经繁殖成一条巨蟒,土地兼并严重,要凑够邵元节两倍的土地,不知道又要在民间掀起多大风浪。
夏言看清牛顿的道袍,心中大骇。
这做道士的,都是什么妖怪?
一代更比一代强。
邵元节这老道士,老而不死是为贼,但死得早,能为非作歹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