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河边。
那个人就站在门前,裹着袍子,小腿微微颤抖。
“秦牧野!”
“……”
秦牧野回头看了一眼,没说话就把视线收了回来。
他来这里,只是为了表明态度。
毕竟炼傀师是炼傀师,秦家是秦家。
只靠李星罗,恐怕很难帮秦延瑛脱罪,虽说京都无人肯与秦家交好,让李星罗跟自己合作有些困难,但态度必须要抛过去。
他等个信儿就会走。
在此期间,他并不想看到白玉玑。
当然,回家也不想看到。
他现在只想赶紧把秦延瑛捞出来,其他事情想想都糟心。
“你冷不冷?”
“你不用管。”
“天很冷,你身体不好!”
“与你何干?”
“你……”
白玉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能解开披风披到他身上。
秦牧野没有拒绝,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又等了一会儿。
白玉玑忍不住了:“帝姬真是好生无礼,凭什么让你等这么久?我去找她理论!”
说着,就准备上去敲门。
却不曾想,指节还没来得及落下,门先自己开了。
蒲鸣竹推门而出,冲白玉玑微微一笑,便走到秦牧野面前作了一个揖,轻叹道:“世子何苦如此?”
秦牧野只是笑道:“蒲嬷嬷终于肯见我了,帝姬怎么说?”
蒲鸣竹无奈道:“秦将军的遭遇,帝姬自是同情,只是京中局势颇为复杂,帝姬与太子争斗多年,自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还请世子理解。”
“理解!”
“那……世子请回?”
蒲鸣竹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却用一个十分隐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