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喝的药,的确苦得要命。
所以秦牧野也没有墨迹,直接乘马车赶往了城南,秦延瑛在禁军左领军卫当教头。
其实秦延瑛本来在京都没有实职的,但因为太惦念大侄子,生怕大侄子出问题,就天天跟在秦牧野身边,碰见可能威胁到秦牧野的人,就上去一阵暴揍,惹出了很多祸端。
皇帝看不过去,就给她找了一个禁军教头的差事,免得他一身牛劲没处使。
秦延瑛听说白玉玑的师父来了,也高兴的很,当场溜了号,上了回家的马车。
结果刚下马车,就跟陈燧碰了个照面。
陈燧看到秦延瑛,眼神顿时有些躲闪,赶忙拉着秦牧野到了一边,压低声音道:“牧野,陛下让你消停点,生辰宴上收点礼就过去了,收的礼少了也别报复……”
“嘭!”
沙包大的拳头落在陈燧后背上。
秦延瑛满脸怒容:“好你的陈燧,又向皇帝告发什么了,还嫌牧野过得不够苦?”
陈燧疼得呲牙咧嘴:“他苦?再不拦着他,马上就成京城首富了,他还苦?”
秦延瑛愣了一下:“什么京城首富?”
陈燧看她这幅模样,应该还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便三言两语讲了一遍。
秦延瑛听得眼睛直亮:“这么说,以后咱老秦家也要过阔绰日子了?不愧是我大侄儿,干的漂亮啊,就这枭雄风格,随你姑!”
“枭个啥啊!”
陈燧头都大了:“就这嚣张的劲儿,得得罪多少人?”
秦延瑛切了一声:“得罪他们之前,他们跟我们秦家不对付,得罪他们之后,他们还是跟我们秦家不对付。四舍五入,这钱不是白来的么?”
陈燧:“……”
虽然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但感觉好有道理啊!
他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