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完全不必这么担心!”
沈津在旁悠闲地喝着莲子粥:“那秦开疆在西南本来就不老实,且不说您是被陷害的,就算真……”
沈悝厉声道:“闭嘴!为相者欲服天下,名节受不得半点诋毁!”
沈津缩了缩脖子,还想再说些什么。
却看到门房匆匆跑了过来:“老爷,不好了!陈燧和秦牧野带着一队锦衣卫来了!”
沈悝猛得坐起身子:“他们来做什么?”
沈津顿时大怒:“这废物找茬来的?爹,我去把他们轰出去!”
“慢着!”
沈悝喝止了他:“陈燧之所以深得陛下重用,就是因为从不徇私,他不会乱搞,想来只是例行询问。把他们请进来,务必好好配合,尽早洗清相府冤屈!”
沈津气急,却也只能坐了回去。
不一会儿。
陈燧便与秦牧野大踏步进了相府,府中下人皆退避三舍,不敢与其对视,甚至有些瑟瑟发抖。
这酷吏的恶名早已深入人心,沾上准没好事。
沈悝也不迎接,待到两人进屋之后,才笑着冲陈燧拱了拱手:“陈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言语间,甚至都没有站起来。
相府不算清白,但绝对经得起查,近些时日做的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是沈津阴阳羞辱过秦牧野几次,这件事违法么?
作为一国宰相,他也不必对陈燧太过热络。
陈燧客套地作了个揖,语气平淡道:“昨日镇南侯世子想到了一些花船上的事情,但需要见见令公子,才能回忆得清楚,沈相不必紧张。”
“哦……”
沈悝微微点头:“请便,看茶!”
陈燧冲秦牧野使了一个眼色,自己便坐下喝茶了。
秦牧野坐到了沈津的对面,也没有出言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