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停留在的通玄境止步不前了,你看我,从不吃丹药。”
白如龙愣了一下:“不是因为穷吗?”
“那只不过是我的伪装。”
季忧有些生气,伸手把他面前那份没动过的参汤端到了自己面前。
娄思怡此时忽然想起一件事,抬起头道:“说起破境,灵剑山的小鉴主前日好像也破境了。”
“五年通玄至融道,融道至今不过三年半,如今又破境了?”
“嗯,二十二岁的应天初境,当世亲传第一,不知是否聚出了法相。”
娄思怡有些钦佩地说着:“据说她前日破境的时,还闹出了一件极有意思的事。”
陆清秋极爱八卦,听后抬头:“什么有意思的事?”
“问道宗的亲传心系那位小鉴主多年,闻听她破境,于是声势浩大地前去恭贺,还带了贺礼无数,结果没见到人。”
“为什么没见到人?”
“灵剑山掌教说她破境当晚就离山了,目前不在山中,她也不知人去了哪里,但大家都觉得那是借口。”
“灵剑山是南方第一大宗,地位与天书院几乎等同,问道宗一直想与灵剑山交好,但也太过心急了,也怪不得人家不见。”
正当几人聊天之际,远处忽然掀起一阵猛烈的风浪,吹的满城花灯不断摇晃。
众人停杯,还未察觉出了何事,便见怀中的腰牌全都绽放出一丝金色的玄光。
他们先是一愣,随后便见到坐在对面的天书院弟子正急匆匆往回赶。
“是天书院的召集令!”
“我从未见过召集令亮过,还以为它不过是一只普通的腰牌。”
“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今夜有事要发生了。”
几人对视一眼,随后便放下筷子,沿着黄昏的夜色返回尼山。
果然,此时的登仙白玉台已经